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骂也不恼，总喜欢笑嘻嘻的跟着我，夸我是天上地下最好的姐姐，你说他后来为何长成这副模样了？”季听不解的看向他。 &esp;&esp;申屠川沉默片刻：“人都是会变的。” &esp;&esp;“也许吧，不管怎么说，他也付出了代价，那么多人的仇，总算是报了。”季听平静的看向还睁着眼睛的季闻。 &esp;&esp;申屠川握住她的手，将上面干涸的血迹一点一点擦干净：“时候不早了，听儿，咱们得快些。” &esp;&esp;季听垂眸看着自己的手，申屠川同她闲聊：“他都跟你说什么了？” &esp;&esp;“想道歉吧，也可能不是，”季听回忆了一下，“也提到了嫣儿，应该是要我照顾她。” &esp;&esp;申屠川顿了顿：“他竟也...